【场景:西北边陲,黄沙漫过破旧喜帐】 苏瑶捏着盖头边缘的金线,听着帐外士兵们的哄笑。二十岁生辰这天,她被醉花楼老鸨塞给个素未谋面的糙汉,喜服是用往年剩下的舞衣改的,袖口还绣着半朵残败的牡丹。 吱呀—— 木门被推开,带着股血腥气。她抬眼,见个铁塔般的男人立在门前,盔甲缝里渗着血,布条缠着的左眼下方有道新伤。 沈砚舟。他开口,声线像砂纸磨过石板。 苏瑶刚要起身,却见他突然踉跄着扶住桌角。帐外传来惊叫:伍长!您腰上的刀伤—— 【转场:深夜,简陋木床】 苏瑶举着油灯,看着沈砚舟后腰狰狞的伤口倒吸冷气。新婚夜他替她挡下流寇的弯刀,此刻血肉翻卷间竟露出半枚金色印记,形如莲花瓣。 疼就喊出声。她咬开金创药的蜡封,我在醉花楼见多了刀伤。 他闷哼一声,脊背绷得像块铁:脂粉味太冲。 她手一抖,药粉撒在伤口周围:糙汉子还挑三拣四却在低头时,看见他攥紧的拳头上渗出的汗——分明是疼极了,却硬要充好汉。 【镜头切换:三日后,军营外小河】 苏瑶蹲在石头上浣衣,木盆里飘着他染血的中衣。指尖触到衣摆处的硬物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