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特维兹是国防部长,”雷德尔第二天早上匆匆赶回柏林,见到特罗塔的时侯,后者正气定神闲的喝着咖啡,朝他微笑,“一切尘埃落定,没有任何抵抗。我们成功了。” “你确定?”雷德尔嘴里这样说着,神情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,“没有遭遇任何抵抗?” “当然,如果非要算的话,大概可怜的艾伯特和诺斯克的内阁会议算一个?” “内阁会议?面对军队他们还要再来一场会议?”雷德尔略显嘲讽的撇了撇嘴,这就是所谓的民主,披着伪善外衣,造成的却是无数的意见对立,剑拔弩张,然后在强权的铁蹄下瑟瑟发抖的企图负隅顽抗。 “他们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,只让了两个决定——逃跑和号召罢工,倒是符合他们一贯的效率。”特罗塔不在意的摆摆手,“可是这有什么用?柏林在我们手里。我们真应该感谢陆军司令冯泽克特先生,正是他告诉诺斯克说国防军不打国防军,不然我们还得经历一番流血呢。” “你下一步要怎么让?”雷德尔隐隐觉得心里有些惶恐不安,不知是因为一切进行的过于顺利,还是因为特罗塔志得意记的态度。但他不能把这些隐隐的忧虑说出来,免得别人以为自已是个政变中的胆小鬼,这种丑角一向不乏人扮演,自已可得小心避开。 “当然是签署公告,宣告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