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蒋尘出差途中落水身亡,尸体至今都没找到。 我穿着黑衣,站在他的黑白遗像前,接受着所有人的同情和慰问。 他们说我可怜,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,而我也以为自己会带着这份伤痛度过余生。 可就在我准备上前献花,眼泪快要落下的时候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。 一条陌生短信映入眼帘:别哭,你老公没死。他在国外和初恋逍遥快活。 附带着一张模糊却足以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照片。 1 我站在蒋尘的黑白遗像前,接受着各界名流的慰问。 葬礼现场布置得庄严肃穆,白色的菊花堆满了整个灵堂。 我的眼眶红肿,身体不住地颤抖,但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麻木。 这不是我刻意的表演,而是十几年感情被瞬间抽空后的真实反应。 节哀顺变,蒋总一路走好。又一个商界人士握住我的手,语气中带着公式化的同情。 我木然点头,目送他离开后加入交头接耳的人群。 这些所谓的吊唁者们,有多少是真心为蒋尘难过,又有多少只是来完成一项社交任务 空气中弥漫着过分浓烈的花香和混杂的高档香水味,让我喉咙发紧。 蒋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