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腐的气味,混合着灰尘、霉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祥的甜腻。沈观猛地吸了一口气,那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,让他剧烈咳嗽起来。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、布满碎石的地上,头痛欲裂,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。挣扎着撑起身体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异常古怪的房间。 这房间像是从某个被遗忘的时代直接剥离出来的。斑驳的墙壁上,依稀可见褪色的壁画,笔触扭曲,描绘着十二生肖的图案,但生肖们的眼睛却被画得巨大而空洞,在晦暗的光线中似乎闪烁着微光。壁画下方,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受刑场面,模糊得只剩下痛苦的轮廓。房间中央,一张沉重的黑漆木长桌占据了大半空间,桌面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,像是无数尖锐物体反复刻凿的痕迹。几把同样破旧的太师椅歪斜地摆放着,木质开裂,露出干燥的内里。唯一的光源,来自房间中央悬挂的一盏白纸灯笼,摇曳着微弱、不稳定的光线,将室内的阴影拉得狭长而诡异。 沈观大脑一片空白,记忆停留在几小时前,他还在市图书馆查阅一本关于古代丧葬习俗的古籍。下一刻,就是这突如其来的眩晕和醒来时的情景。这不是图书馆,更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。 除了他,房间里还有其他人。 一个穿着米色职业套装的女子,蜷缩在角落,面色惨白,双肩不住颤抖,压抑着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