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炭。 为首混混的指甲几乎要刮到我鼻尖,那股混着劣质酒气和汗臭的味道,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。 小美人,跟哥几个去醉仙楼唱曲儿,保准比你在这儿捡烂菜叶强。他油腻腻的手指挑起我一缕头发,发梢扫过我脸颊,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全炸了起来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嗖的一声破空响,混混的惨叫比杀猪还凄厉。 我猛地抬头,只见老槐树上飘下一道白影,月光给那人的广袖镀了层银边,偏偏衣角还沾着两团可疑的油渍——仔细一看,竟是半块没啃干净的烧鸡黏在上面。 是沈公子!围观人群瞬间炸开了锅,几个卖豆腐的大婶甚至激动地拍起了手。 我这才知道,这个自称落魄剑客的美男子,半个月来已经在镇上上演了八出英雄救美的好戏。 有人说他是微服私访的皇子,也有人猜他是被追杀的江洋大盗,反正怎么离谱怎么传。 沈星河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上的鸡骨头,目光扫过满地打滚的混混们,突然捂住鼻子夸张地啧了一声:这味儿,比王二婶家那只三年没洗澡的老黄狗还冲。 他这话一出,连躲在远处的百姓都憋不住笑出了声。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沾满尘土的粗布裙。 沈星河垂...